果,种了什么因便得什么果,优柔寡断念及旧情只会给自己带来无尽的痛苦,而且……”
他顿了顿,看着她,道:“你也不想因为自己的恩怨坏了南苍术的命格,对吗?”
闻言,锦娘如遭雷击,抬眼看他,“你……你的意思是,那个人会坏我夫君的事?”
施燕然……
“你心思周密,想明白这件事并不难,”君笙说,“本座今日找你来说的便是这件事,于他而言,你是媲比一切的存在,如此说,你可明白?”
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,百炼钢化绕指柔,他可不想他精心布下的局被儿女私情给坏了。
锦娘看着他,心底如一
块巨石沉击,谁实话她从未将自己的事和他联系到一起,毕竟两人从一开始的目的就不一样,她以为她和施燕然之间的事只是私人恩怨,牵扯不到别人身上。
可她忘了,那人平日里宠她依着她,但却一直都坚持着自己的想法,涉及到她的事他最是控制不住怒气,若真如国师所言会影响到他,那她可就不能再犹豫了。
“看来,你已经想通了。”君笙轻叹,起身负手站在栏杆边,风掀起他的衣袖,似欲乘风而去。
锦娘看得心里一紧,跟着起来,说道:“国师大人,依你所言,是不是我只要果决些就不会有那种事发生?”
任何人都无所谓,可只有他,只有他不行。
“嗯。”男子淡淡的一声,锦娘捏紧拳头。
既然这样,看来她必须得速战速决以绝后患了,想到这,锦娘心底暗自下了决心。
“这里风大,小王妃还是早些回吧。”
声音传来打断锦娘的思绪,抬眼看去,那人消瘦的身影在风中显得寂寥,锦娘看得皱眉,松开从开始一直紧捏的袖子,开口道:“苍颉,要娶妻了。”
她不知道这两人之前的牵绊,但想想,还是应该将这事告诉他。
熟悉的名字让君笙身形一震,转身,脸上神情有些不自然,锦娘只觉得他的脸色更白了些。
“何时?哪家伊人?”
自从上次不欢而散后,这几天那人便一直没有来他这里,十几年来,头一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