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咬唇,松开手走近他,把他的手从水里捞出来展放在台阶上,小声抱怨:“这么大人了,一点都不知道注意身体,万一感染了怎么办?”
说完,拿起干净的方巾沾水后拧干,往那受伤的掌心处轻轻擦拭。
手心痒痒,南苍术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,见小妻子正专注于他的伤口,心间忽而被一种温暖填满,另一只手伸了过去将人给搂住,凑到她耳边舔了舔。
锦娘身子一僵,拐了他一下,“别动。”
男人听话得真的没再动,只是那只手却顺着她光滑的背渐渐往下。
“你再动?”
锦娘转身,那只手毫无征兆的摸到了小腹处,锦娘羞恼,瞪着他不说话。
小妻子生气了。
南苍术意识到这点后微微勾唇,将手收了回来,俯身在她撅着的小嘴上亲了一口,然后再次靠坐到边上,不再说话。
锦娘看了他一会儿,确定人真的不会作怪后才转身,随即拿了方巾给他擦洗身前。
“五皇子那边什么情况?”边洗,锦娘知道他没睡,于是开口问道。
南苍术未睁眼,感受着小妻子的温柔,回答说:“禁足一个月,抄写《国训》百遍,想来近段时间都不会再作怪了。”
锦娘了然地点了点头,抬眼看了看他,“京都传言也算是破了,接下来你打算如何?”
洗到下方,锦娘顿了顿,决定避开那个地方。
“老五城府深,也只安分得了这一月,”南苍术没有睁眼,却端端抓住了她的手,逼着她清洗小苍术,面上却丝毫没变色,“但也好过一直兴风作浪,不过依我看,这段时间老八估计该出手了。”
他说得风轻云淡,锦娘红着脸和他较量了好一会儿,最终败下阵来,悬着一颗心微微蹲了身子往下,“八皇子?”
她记得八皇子是淑妃的儿子,母家乃当朝御史赵拓,虽了解的不多,但御史一家显然是八皇子一派,只是八皇子平日里并未有过多的表现,只知道他经常给皇上送些美人儿,想必是想靠这点来博得圣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