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你别缩在乌龟壳内,滚出来与爷爷大战一场。”
杜辰听到此话,眉头一挑,放下玉简,呵呵一笑道:“杨师兄连一块乌龟壳都打不破,莫非是昨晚用力过度,手足发软?”
此话一出,闻者哗然。
虽然王远志与杨莲亭的关系,栖霞山上下无人不知,但一向都是背后谈论,从来未有人敢当面揭穿,而且还是在斗法台这种大庭广众之下。
打人不打脸,骂人不揭短。
杜辰揭开这层遮羞布,就意味着和杨莲亭结下仇怨,二人不死不休。即便杨莲亭落败,王远志也绝对不会放过杜辰。
有道是虱子多了不痒,债多了不愁。有了之前那么多过节,揭不揭穿,杜辰与杨莲亭都不会握手言和。
因此,杜辰抱着打不死你也要恶心死你的心态,堂而皇之揭去皇帝的新装,挑衅地瞅了紫枢轩一眼,气得王远志嗔目切齿,怒发冲冠。
外人不知其中恩怨,纷纷暗道惋惜,向杜辰投以可怜的目光。在他们眼中,得罪了真传弟子,杜辰已是死人一个。
谁知,杜辰一不做二不休,连串炮地**道:“杨老哥,小弟家乡有首歌摇广为传唱。小弟一直不知其中何意,今日有暇,请老哥指点迷津。
菊花开,一缕香。
菊花艳,影成双。
菊花残,满地伤。
菊花败,夜太长。
菊花”
歌未唱完,杨莲亭已是怒不可遏,红着双眼,如同发疯的公牛一般,冲了上来,挥舞着法剑,冲着两仪甲横砍竖劈,猛攻不止,疯狂地倾泻着心中的怒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