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防备的话也不算太晚。
盛老板撑着下巴：“小太子想知道哪方面的流言？”
“谋反、通敌。”
盛老板眸色一暗，“这么快就学会卜卦了？”
叶阳羽咳嗽一声：“没学卜卦。”
盛老板才不信，无所谓的耸了耸肩：“反正早晚也瞒不过你们。”
京城早就有传言说常胜将军阙楠里通外国，三番五次在边疆丢马死兵，都是为了给敌国送物资。
流言起的飞快，好像一夜之间他们就忘了常胜将军打了多少场胜仗，只记得他败了几次。
阙楠是战神，但他也老了。
同敌国打了那么多年，再高深的路子也得被人摸熟了。
这人的名字一出口，尉迟沐就知道他老人家这是没办法，要给新人让位，要被杀鸡儆猴了。
尉迟沐捏碎了酒杯，双眼充血。
盛老板拍了拍他的肩膀：“不是他也会是另一个人，是他，阙家将来还能有活路。”
尉迟沐闭上眼睛：“所以没用第二个人选了吗？”
盛老板没说话，屋子里静的连针落地都听得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