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一定会被选拔上呢。”
邵鸿煊想到自己看到的那些幕心里就不舒服,于是一个忍不住又哭了。
无涯却丝毫没有惹哭他的愧疚:“不过上辈子我们两个能遇见并展开一段孽缘也是因为你们三个。所以我对你们的报复也就仅限于让你们三个知道这件事罢了。”
尉迟沐呆傻的问了一句:“三个?晕倒的不就是我们俩吗?叶阳羽是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
无涯补了最后一刀:“他带你们来的前一天,我去见了他的国师父亲和他。”
尉迟沐傻了,哭着的邵鸿煊也傻了。
他们护着的乖巧弟弟,居然是第一个知道的!
可他为什么没说?
可他为什么要说?
对于他们而言,这辈子只是这辈子,初见即是初见。
真切感受过那段过往的只有舒清,现在还多了个无涯。
而且他说了,他们就会信吗?
“为什么他一夜之间就知道了,而我要昏迷十五天啊!我在梦里没法吃东西,我真的好饿啊!”
好好的气氛突然被邵鸿煊这一嗓子破坏的一干二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