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间飙泪,抱着担架,哭得特别凄惨……”
夜司寰的太阳穴跳了跳,但想到躺在担架上的人不是她,也就懒得争论这点细节。
“我给你补充点。”夜司寰接过乔非晚手里的笔,“这个入口,那边的巷子,我都会提前做封锁,控制人员流动。
救护车的路线是这个,保证沿途不会出现意外。
你一旦‘演完’你那边,就不要再插手……”
每说一样,夜司寰就写一样,或者画一样。
和乔非晚杂乱无章的随笔不同,夜司寰写出来的每一样东西,都特别整齐有条理。加上字还好看,他写出来的,就像一本考前重点大纲。
乔非晚看着那些漂亮的字体,大脑不自觉地有些恍惚。
断断续续的,到最后她也没记住夜司寰的安排。
“怎么了?”夜司寰发现了她的迟钝。
乔非晚掩饰地避开目光,心虚地找理由:“太多了,有点记不住。”
夜司寰没放在心上,顺口一提:“没关系,你可以带着这张纸。那边的书那么多,随意找一本厚的,夹在里面看。”
乔非晚听得一愣——
她是不是有点魔怔了?
怎么……突然觉得,那么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