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,温声:“洗洗睡?”
任流年歪歪斜斜地靠在椅背上,睨着秦濬。
秦濬微微挑眉。
“想
要什么?可以跟我直说。”
“你……”
秦濬眉心猛的一跳。
抬手摸了摸老婆的额头,一丝丝凉,不像是喝醉了。
任流年顺手捏住了他的衬衫领子,往面前拽。
秦濬配合地低了低头,没让她太费力。
红酒的气息浓淡合宜,芬芳醉人。
瑶鼻,樱唇,润泽得勾人心魄。
非洲的烈日对她似乎很温柔,一点没有晒坏她的皮肤,反而是娇嫩到吹弹可破的程度。
杏眼,长睫,瞳仁漆黑似能把人吸进去。
秦濬心神一恍。
当初第一眼,可不就是被这样的眼神给吸引了!
秦濬呼吸微微加重,嗓音微哑,“乖,先去楼上洗澡。”
任流年捏着秦濬的领子角没有松开,神情间竟似乎有隐隐委屈,她扁扁嘴,“你都没有送礼物给我呢。”
秦濬:“……”说话不能这么大喘气的啊喂,让人如坐过山车。
秦濬保持着弯腰被她拽的姿势,十分稳当,“你说吧,要什么礼物?”
“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,得到了就一点都不珍惜了,大家都准备了礼物,你连一根毛都没送给我。”
大佬叽歪起来,和小女生也没什么差别。
只是大佬说话……什么叫一根毛都没送给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