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中午晚上吃饭都不用等我。”
时曈小声嘟囔:“你也没回来吃过几顿饭。”
任
流年假装没听见他的意见,踩上高跟鞋离开。
到丹宫大厦,任流年大摇大摆往里走。
暗处有眼睛盯着她,任流年只假装没有看见,在前台跟服务员交代了几句,报的是英文名字Roy,服务员标准式微笑:“弗兰肯先生已经等您好久了,您请。”
上了二十六层,敲开弗兰肯的房门。
来开门的是季米。
看见金发碧眼的美女,垂头丧气的季米恍惚了一下。
“你是……”
“你师姐。”任流年白了他一眼。
“你……”季米张大了嘴巴,“不是吧?你怎么这样了?”
任流年把门带上,抬手拍了他后脑勺一巴掌,“我为什么这样了?问得好!你先问问你自己干了什么!”
“啊,痛!不要打!我做了什么还不是师姐授意的!”
“我授意?我可没授意你喝醉,也没有授意你真上钩!”
任流年又拍了几巴掌,才算出了胸口一口气。弗兰肯看见任流年的模样,倒没有多大的惊讶,只是十分愤慨:“那个女人太诡计多端了。”
“不错啊,老师都会用中国成语了。”
弗兰肯:“……”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?
季米哭唧唧的:“师姐,现在该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