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年身体比脑子更快做出反应,就地一个翻滚,朝着门口的位置开了一枪。
枪声响过,无声无息,并没有打中人。
刚才亮光闪过的一
瞬,任流年看见了开枪的人——正是那名载她来的司机!
她也看见了之前那个被她过肩摔的高大白人——在厚厚的铁门上撞击过之后,白人瘫倒在地,脑袋下面一滩血,人一动不动,也不知道是死是活。
任流年凭着记忆,赶紧靠近墙壁,一步一步、悄无声息地朝门口靠近。
门口无声无息,任流年一手紧握着枪,一手摸出手电筒,约莫着到了门口,迅速打开了手电筒。
光线晃过,那名黑人司机躺在地上,一点声息都没有。
任流年谨慎地走过去,朝着黑人司机踢了一脚,那人没有任何反应,任流年弯下身,查看了一下,身上没有伤口,倒像是被人敲晕的。
任流年又补了一脚,把他踢到墙根下,手中握着枪,一步一步,谨慎地朝外走去。
没有人,这太不对劲了。
进来的时候没有人也就罢了,因为这本身就极有可能是瓮中捉鳖的局,但出去的时候都没有人阻拦,这就太不对劲了!
任流年提高了警惕。
接近楼梯口,任流年放慢了速度,紧贴墙壁,做出了防卫的姿势,刚探头要看看情况,楼梯上忽然骨碌碌滚下一个人,浑身是血!
那人痛哼了一声,就躺在地板上不动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