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流年今天喝了几杯酒,状态微醺,她斜着眼睛睨着秦濬,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时曈和秦影认识了?”
秦濬轻笑:“知道是知道的,刚开始调查伤者的时候,就晓得是和小影是一个学校一个年级的,不过,没想到他们俩不仅认识,渊源还挺深。”
他看向任流年,“我们弟弟才貌双全,是学校女生全票通过的校草,能引得小影青睐也算是情理之中。”
任流年哂笑一声。
秦濬挑眉:“你就没有什么想法吗?”
任流年反问:“我要有什么想法?”
“小影一直针对你。”
任流年笑了:“与其说是针对我,倒不如说是针对你。濬少,她一直是想的是拆散你的好事,可不是我的。”
秦濬:“……”
仔细想想,还真是这样。
“但……受到直接冲击的可是你。一点都不恨吗?”
“恨什么?哪一次不是我当场就把人给反虐了?”
秦濬想想,也是。
哪一次任流年真正吃过亏?
即使有时候表面上看起来伤害极大,但实际伤害根本就微乎其微。
秦影哪里是小非酋的对手?
前面到了公交车站,任流年提议坐公交车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