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仿佛还在困兽犹斗着,巴不得翟大人分辩不出就好。
可他想得太离谱了,这翟大人是进士出生,曾经官拜内阁中书,只因文字狱的牵累,才被贬到这偏僻的县衙里当了县学教谕,掌管着全县的私塾书院和读书的考试这一类教育方面的事情。
这翟大人算得上是一个书画大家了,对书写的纸质颇有研究,小有心得。
所有人都屏住呼吸,凝视着翟大人正在认真的鉴别着二张借据。
虽然尚末得出签别的结果,但明眼人看堂上的原告和被告几人的面目表情,都可猜出大致的端倪。
果然,翟大人将二张借据分别交给了徐县令,并对徐县令就二张借据解释着什么,徐县令频频点头称是。
这徐县令也是读书人出身,不然也不会成为朝廷的命官了。
从古到今,要想当官,唯有读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