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领到了军功。
反倒他们这些出生入死的,最后除了浑身的伤痛和虚弱,什么也没有。
“魏霖,现在可就你一个人了,跟着乔勉的人都死了,如果我是你,就不会想着跟我作对,因为不自量力,咯咯”
窦文景说着笑起来,嘲弄非常。
魏霖只觉得胸口胀得那么疼,那么疼。
他们浴血奋战,从未换来过窦文景的尊重和良心发现。
乔勉,乔勉你知道,你看得见吗?
这就不是人,哪里值得我们不顾一切?
“魏霖,既然乔勉已经死了,你以后就跟着我们将军干,这才是明智之举,你是有才干的人,在谁手里都能脱颖而出。”
“就是,良禽择木而栖,我们将军雄才大略,胜仗无数,将来飞黄腾达指日可待,咱们跟着将军只有吃香的喝辣的。”
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,窦文景这样的人,身边的自然也都是公子哥儿和馅媚献上的人,别人冲锋陷阵,他们在后面冒领军功,飞黄腾达。
筒直就是军中的蛀虫!
败类。
“哈哈,”他突然笑起来,大笑不止,“是脱颖而出,还是继续为了让你们这些胸无点墨的纨绔子弟升官发财?你们心里比我更清楚吧?
就凭你们也想要让我为你们卖命,我魏霖可不傻。
这次要不是你窦文景临阵脱逃,这一仗根本就不会输,现在你们来跟我说什么跟着他飞黄腾达,你们不觉可笑?”
“魏霖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有人不快起来,窦文景什么德行他们是知道,但奈何人家有个大将军的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