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冬太好。这是前提。”
“嗯嗯。”花城继续给宁有才倒酒:“宁叔,这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,您还记仇呢?”
“记仇啊,怎么不记仇?”宁有才说道:“要不是因为他,我老婆能跟别人跑了吗?我的家能散了吗?我的女儿能受委屈吗?”
花城其实很想说,半夏受到的那些委屈,有一大部分是他这个当父亲的给的,别人给的委屈,恰恰不那么重要。
但是这句话,花城不敢说。
宁有才有点玻璃心。
宁半夏又是个孝顺的孩子,亲爹这么作,也都容忍下来了。
“王春花毕竟没多少时间了,所以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让孩子们去多去陪陪她。毕竟,她生了半夏和忍冬,论理说,半夏和忍冬也该给她送终。”宁有才说道:“但是别人不行。不管是王天冬还是江景爵,我都不会认他们的。”
“宁叔,咱先不说江景爵的事情。就说这王天冬,要是王姨走了,这王天冬才十四岁,势必是要有一个监护人的。”花城问道:“半夏做监护人,您愿意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