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到底是人是妖？”
想到这里，萧清羽柳眉皱起：“如果是人的话，怎么会有那么长的舌头，舌头还会开花，还有牙齿？如果是妖的话，他发出的又是灵力，和妖力完全不同。”
不管是人是妖，这件事都越发复杂起来。
要么寒月仙宫和妖族勾结，要么他们在进行一个不可告人的大阴谋，只有继续调查下去，才可能水落石出。
手指有节奏的敲击在桌子上，楚怀殇瞳色幽深，仿佛在想着什么：“清羽，你有没有觉得，他们这种爆发力，和我们白天在斗兽场里看到的那个人，有些相似？”
被他这么一点，萧清羽心头那团一直若有若无的感觉，忽然明朗了。
“对，我也有这种感觉，就是不太确定。既然你也这么说，那肯定是了，总不至于我们两个人都感觉错误吧？”她也笃定起来。
看来，之前以为的斗兽场没有问题，是她疏忽了。
等天亮了，他们还得再去探一探，说不定四大世家的林家，也和寒月仙宫牵扯在一起。